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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馆内—角
少妃倪姓
倪姓是少妃村的第二大姓,也是武义比较古老的一个姓。
据2006年重修的《武义倪氏宗谱》记载:“倪氏之祖实自倪宽、倪涉之后,析派凤阳,始祖麒避黄巢乱,迁居钱塘,六世祖伯宏徙居婺州石门,至十七世祖文旭公之子,乃凤翔公玄孙行富三(惟泰),析居武义县前,其后裔散居四邻。”由此可知,武义县前倪氏自元末明初(约1368年前后)由婺州石门迁武义县前倪店厅居住,始祖为惟泰。
倪氏徙居武义后,在县府门前一带设倪店厅,后在厅外筑宗祠。倪祠北依县衙,南临城墙,历史上几建几毁,尤其是在清咸丰辛酉年(1861)太平军入侵县城后,凡城内宫室庙宇拆毁殆尽,倪祠也被拆毁,寸木无存,几成废墟。后于清同治年重建,1977年由于县城改造,拓宽县前街,祠被拆除。
倪氏现分布在全县大约8个街道、乡镇的16个村庄。今年93岁的少妃人倪芳堂老人说,据《武义倪氏宗谱》倪氏迁居武义后,他的高曾祖倪纯灿(1788~1855)先于清嘉庆年间从县城迁徙至高宅(即今王宅镇梁宅村高宅自然村),生了五个儿子,其长子倪锡周(1807~1870)是太学生,在清道光年间从高宅迁入“括宣之少微”,即今少妃村,并在少妃村繁衍了六个儿子,其第四个儿子即倪芳堂老人的爷爷倪君良(1846~1921)是当时宣平有名的武秀才。少妃现有倪姓人口近200人。
《武义倪氏宗谱》始修于明代万历庚戊年(1610),至清代凡八修,最后一次修谱在民国十六年(1927),至2006年已有近80年未修,时隔近三代,而且旧谱大多佚失,只有少妃村倪芳绅家藏了一部。为了保藏这一部宗谱,倪芳绅历尽了种种坎坷,现倪氏谱中收录了他2006年12月9日撰写保管宗谱经历的文字,题为《保护宗谱承先启后》。
“1927年间,武义县前《倪氏宗祠》宗谱第十次重修至今已有八十年了。这漫长的岁月里,这份宗谱是这样保存下的:1949年前由伯父倪李云保管,后因伯父年老多病,又因社会不安定,怕谱遗失,固一天黑夜我父倪李华把谱小心翼翼地取到家里。这无价之宝的宗谱藏到哪里才安全呢?想来想去只有叫我大哥倪芳绥保存比较安全。我大哥倪芳绥把宗谱当作宝贝一样,把宗谱用尼龙布一层层包了三层,外又套上只破尼龙袋,绳子扎好。一个雨天在夜静人稀时,穿着蓑衣,夹着宗谱神秘地拿到离村两里的驮麦弄藏到一个番薯洞里,底垫茅草,上盖黄毛,令人无疑,难以发觉。洞边我哥有块自留地,干活时经常去看看。文革时,“红卫兵”几次来查问,都被大哥巧妙地回掉,“我家从来没有谱,谱在哪里也不知道。”平静后,才取出。2000年后,我大哥年迈,把宗谱又转交给我保管于今,每逢农历六月六,宗谱总是拿出来晒太阳,以防霉变、虫蛀。
这份宗谱转来转去、搬东搬西,经过四手,如今与我们见面了。这才使这次宗谱的继修有基础,为继承先辈传统文化做了件应该做的事。”
2006年倪氏修谱时倪芳堂87岁,族人推举他总其事,他在谈到这次修谱时感慨良多,他说:“2005年秋间,由于本祠几个族人提议一定要我出来把倪氏宗谱重修。但本祠宗谱断修八十余载,终有些难处,在众裔孙积极支持下,不怕寒暑,艰苦奋斗,终于在我们这几代裔孙努力来完成历史修谱重责,使我们武义县前倪氏宗谱除旧添新,水源木本旋流不息奔腾发展。”
革命遗迹
少妃岭下有一座“灵泉岩”。我县左翼文学家、革命烈士潘漠华1927年创作的主要作品《雨点集》中的《冷泉岩》就是取材于这里。灵泉岩以泉为名,一是“山门滴水”。传说,灵泉岩山门顶上有一滴泉水,说是能受到这里一滴甘泉,便会生个儿子。二是灵泉岩洞上的眼古井,不过一平米大小,深不过三尺,绿苔斑驳,水冷而清冽,凉透骨髓。“湖畔诗人”潘漠华称其为“冷泉”。又因经常两三人食用未见流出,多到两三百人食用又不见干浅半分,山下居民和来往香客都说这泉水很通灵性,所以叫做“灵泉岩”
浙江省委组织部长陶健、第一任宣平县委书记曾志达等都曾在少妃开展过轰轰烈烈的革命活动,留下了许多革命遗迹。
少妃曾经历过激烈战争
1944年9月某日,一支日军从武义出发,经古竹,入岭下汤,企图奔袭驻少妃的国军79师所部。少妃村内岗哨林立,戒备森严,密集的枪炮声清晰可闻。据当时的团指挥所军官介绍,少妃岭是正面战场,岭头岗上的迫击炮阵地和周围纵深掩体里的机枪所组成的火力网正向岭下汤敌军猛烈射击。79师官兵进入预先挖好的战壕不久,日军的山炮炮弹打得战壕附近硝烟弥漫,随后几百日军就向少妃岭扑来。眼看距离越来越近,有的新兵沉不住气,请示长官快点开火。长官脸色铁青,喝令只准瞄准不准开枪眼看只有几十米距离了,长官一声“打”,一排愤怒的子弹打出去,冲在前面的敌人纷纷倒下……敌人又组织几次反扑,终因驻军据守地形之险,抗击敌人士气之高,直至夜幕降临,日敌也未能突破驻军封锁。而且撤离到岭下汤时,在三角明堂列队的日军又被驻军的迫击炮弹打中,只好仓皇窜回县城。
日本侵华军实行阴险的国际法所不容许的细菌战。日军在1942年5月侵占武义之前,就有日机对武义部分地区撒播致病细菌。武义沦陷后,日军专门组织施毒人员,四处播撒细菌,而国民军驻地就是首选目标。其时日军已拥有杀伤力很强的鼠疫、霍乱、伤寒、痢疾、疟疾、炭疽等多种细菌武器。1944年5月,迁驻新宅的县国民政府,就曾接获省政府的可靠情报“敌近派女间谍10余人,潜入我后方施毒”。然而是时武义驻军多,一些驻军不得不借居民房,军民混杂,对间谍防不胜防。1944年9月,79师235团驻防少妃。因感染细菌疫病暴发,官兵成批成批死亡,短短几个月,就有523人死亡。据少妃村民回忆,是年除夕和翌年春节,因图吉利不便埋尸,到年初二时埋尸“来都来不及”。埋尸体时是挖一条长长的沟,尸体一个个排放入土,再从旁侧挖土掩埋,自然而成第二条沟,再放尸体……时少妃上宅驮山岗坪、中宅榧树坑、岭头通济庵门外两侧都埋有很多国军官兵尸体。235团官兵损兵近半,他们没有留下姓名,尸骨大都难觅。
这些历史永远逝去了,然而人们在回忆这些历史的时候,仍然会对这些历史深深地怀念,直至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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