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窿山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穹窿山以其山体庞大和山峰高峻,成为“吴郡之镇”。但自吴越春秋以来,山高林密的穹窿山,一直被神秘的面纱掩盖着。
在这面纱背后,曾有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却又因传说之诡异、交通之阻隔、宗教和政治等因素,很少被人重视并予以整理。由于种种原因,穹窿山为世人冷落了一个多世纪,但也因此很少受到工业文明负面作用的侵蚀和世俗文化的影响。所以当回归自然,亲近自然,渐渐成为人们提高生活质量的一个社会需求时,野趣天成而又人文历史悠久的穹窿山,越来越受到都市人的青睐。
上真观里藏着“反清义士”?
历史上的穹窿山寺观庵庙里均藏有许多秘密。其中清初施亮生在三茅峰上重建的上真观,就颇有些来历。
施亮生是个极有业绩与名声的道士,他与江南名士、王公贵族都有交往,说得上是“长袖善舞”。但以施亮生的一己之力,经营规模宏大的上真观,还真有点不可思议。《穹窿山志》在介绍施亮生重建上真观时,多次强调施亮生不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和帮助,完全是靠自己的力量来完成筹建工作。这固然是为了突出施法师的神奇,但是人们不禁疑惑,施亮生凭什么建造上真观?实际上,根据施亮生的经历,很容易让人想起明清鼎革时复杂的国事和人事。编著《苏州穹窿山》时柯继承、杨学良曾专门走访了当时已是92岁高龄的姚卧嵩老人,老人12岁就到上真观学道了。据他介绍,施亮生早年确实参加过李自成的义军,对李自成很是崇拜,但后来发觉义军内部互相倾轧,矛盾重重,愤而离开了义军,南归苏州。施亮生与清顺治帝皇叔裕亲王曾是故友。施亮生看破红尘,在上真观修道,据说后来裕亲王经常来访,并出资出力“敕建”了这一有着几千间规模的上真观。当时,江南一带的明代遗老遗少及反清义士,多有加入道教的,而皇叔裕亲王有没有希望借“访道”之便,利用这支力量,来篡夺顺治皇帝的意图呢?据姚卧嵩回忆,当年他就听说施亮生在几千间的上真观内,专门有一间秘密供奉了李自成的牌位,姚氏还特意寻找过,可惜未果。
而给上真观更添一份神秘色彩的则是吴梅村。吴梅村是明末清初的大诗人。其《圆圆曲》中形容吴三桂引清兵入关“恸哭六军齐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几乎成了经典诗句。但吴梅村以明代会元榜眼、宫詹学士、复社党魁的身份,在明朝灭亡后,却被迫出来仕清,致使一生刻无宁晷。晚年尤为抑郁,表示不愿安葬在自家的祖茔,要后人将他葬于苏州西郊蟠螭山麓。令人深思的是,蟠螭山是穹窿山的余脉,俗名南山,吴梅村葬蟠螭山,又身穿僧衣,显然有与他的朋友施亮生永远为邻的意思。他为苏州西郊诸多名胜写了不少诗文,但未见有吟咏穹窿山或上真观的。《吴梅村全集》中既不刊载《穹窿山志序》,又失载吴伟业为施亮生写的《募塑天妃宫玉皇殿三十二天象疏》,似乎像在回避什么,不能不让人联想。清初有一批怀着国破家亡之痛,耻于剃发易服的明遗民,纷纷出家当了道士,此中多抗清义士,吴梅村是熟知其中内情的。吴梅村接近道教,有没有此一层意思在内呢?
然而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遍寻与李根源有关的资料,均未见与上真观有关的文字,无论碑刻还是游记,均十分少见,这又是为什么呢?更奇怪的是,李根源的挚友章太炎只为小王山和宁邦寺留下诗文或墨迹,对上真观居然未留下只言片字。更耐人寻味的是,章太炎生前在宁邦寺放有3口装满古籍的玻璃书柜,历经沧桑,居然完好无损,直到上世纪80年代,才完璧还给章夫人汤国梨。这就给世人留下一个谜;章太炎生前何以将3口大书橱置于宁邦寺,要说藏书,为何不藏于三茅峰顶的上真观,而藏于山腰规模极小的宁邦寺呢?这些古籍与当年李根源之子李希泌隐居宁邦寺有关吗?解放后的历次运动,特别是文革中的破四旧对古籍冲击特别大,1970年起,宁邦寺不再留有僧人。这些书籍又是怎样逃过劫难的呢?或许也是一种求解的答案。
建文帝出亡之谜?
苏州穹窿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农林村里住着百余户人家,而这里人家世代口口相传着一个“惊天秘密”:明朝“逃难皇帝”——建文帝就葬在村子附近的一个山坡上。数百年来,明朱元璋之孙建文帝的下落已是一桩历史悬案。建文帝果真出亡穹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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