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镇漫川既有秦风的刚烈,又有楚韵的委婉
漫川是个千年古镇,她虽然没有像浙江乌镇那样名扬天下的水景,但她也拥有自身的溪唱。
在这潺潺的溪唱里,我们仿佛听到了千年古镇水码头南通吴楚、百艇联樯的号子声和旱码头北连秦晋、千蹄接踵的驼铃声。也许就是在这洪亮浩大的号子声里、驼铃声里铸就出了漫川作为千年古老商镇的辉煌。漫川十户九经商的习俗也许就发端于此。
在这潺潺的溪唱里,我们仿佛听到了鸳鸯双戏楼上的风铃声。双戏楼是1000年前盐商们用一块块大洋积攒建来的,后来成了商人和纤夫们歇脚解乏、娱乐自在的地方。那楼上的雕梁画栋、翘檐飞角、釉彩壁画,是古时候工匠们智慧和汗水的结晶。历经千年,那楼、那梁、那画,形不变,色不褪,可真是奇迹了。
在这潺潺的溪唱里,我们能寻觅到乔村仰韶文化庙底沟类型的古文化遗迹,此遗迹因是古代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过渡的圣地而闻名。也许就是这千年的文化积淀,让漫川走出去了20多位出国留洋的莘莘学子。有学经济的,有学管理的,有研究天上飞的,有主攻地上跑的。有学者、有军官、有赏、有商人、有官员。值得一提的是,上世纪90年代漫川出了个姓王的亿元商贾,他不忘家乡,自掏腰包投资6000万元到古镇的修复项目中。我们这位姓王的“漫商”也应该与闻名全国的浙商、徽商、晋商齐名了。
千年漫川古镇既有秦风的刚烈,又有楚韵的委婉,既有水旱双码头,又有鸳鸯双戏楼,这在全国实不多见,再加上千年仰韶文化的积淀,武则天的千佛洞,年复一年,川流不息的漫川溪唱的特色也可能就在于此了。
漫川女子的形与神皆因漫川的秦风楚韵、骡马会馆、汉回混居而说不完道不尽。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漫川古镇依山傍水。在不足一平方公里的老街区,散居着1000多户操下湖腔的人家。街两旁的民居多为砖木结构,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呈现出湖广建筑风格。街上青石铺面、灰瓦石墙。漫川女子就像这街面上的一粒粒青石子,千百年来背负着沉重的生活脚步,历经岁月的风蚀磨砺,但却愈踏、愈磨、愈光亮,愈发将古镇装扮得多姿多彩。
或许是因了秦风楚韵、汉回混居、骡帮会馆和山水灵气的缘故,给漫川女子积淀了更多的神秘;或许是因了上下薄岭两支巨笔在金钱河上划出的“S”型太极水流,又给漫川女子罩上了太多的妩媚。不少文人都带着一种新奇感描摹过漫川女子,但形似而神不似者居多。作为一名生长于漫川有20多个春秋的我来说,若再不将漫川女子的神韵留下点“画龙点睛”的东西,那将要落得个扼腕叹息的遗憾了。
一提起漫川女子,县城老少爷们茶余饭后嘴边的一句话便是“好看得很”。相传在乾隆年间,有一貌美女子被皇宫选中,她徐娘半老便请求回漫川成家,并把宫廷音乐带回了漫川,被时人称之为“漫川大调”,至今犹有唱者。县城权贵们的公子以娶漫川女子为妻而“荣耀”。漫川女子的水灵、内秀、羞涩感,多少能克隆出点大文人沈从文《边城》小说里翠翠的模样。一句圆润如歌的下湖腔“我屋在上街头(下湖腔发此音)”立马将漫川女子的风韵显现出来。
漫川女子多数好水性。金钱河的潭潭弯弯,到处都是天然游泳池。漫川女子从小在水边“泡”大,水性可是与生俱来。在那“瓜菜带”充饥的难熬岁月,漫川女子也如男人一样,裹缠子腿上一绑,刀鞘腰上一挂,上20里外的干沟十八盘上割柴禾。割的柴禾都是成排地在金钱河上往回放,有时放到水流湍急处便被旋在了河潭底,正当人们焦急时,突然有一红衣女子一个“猛子”扎进水中,稍隔三五分钟,在人们提心吊胆地等待时,成排的柴又旋了出来,红衣女子恰似一条红鲤鱼窜出水面,真是让人虚惊一场。漫川女子如果去奥运会竞练水上舞蹈花样体操,不得冠军才怪呢。
漫川女子多好客。色香味形俱佳的八大件荤素菜系是她们的“发明”。至今“八大件”仍在农家乐里火爆着。红白喜事,来了贵客,家境再困难也要凑够三五个菜,热上一壶包谷酒让客人吃喝好。为了让客人尽兴多喝酒,她们将香喷喷的菜往桌上一端,围裙一解,双手便左右开弓和客人“划拳”。每次划拳,就算赢了,喝酒仍是平手酒,以示好客。
漫川女子呦!好水性、多好客、好守家3件宝成了漫川女子的特质。好水性中的刚毅与果敢,多好客中的男女平等,好守家中的妇道与包容,散发着一种独特的中国传统与现代文明和谐美的味道。是啊,漫川女子的形与神皆因秦风楚韵、骡马会馆、汉回混居、太极环流的钟灵毓秀而说不完道不尽。但追根溯源,用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和谐美来诠释,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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