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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荆州古建筑之承天寺
来源:江汉商报  日期:2014-3-31

钟鼓楼至行署院一带

    建于东晋的荆州承天寺(原址在现荆州古城荆州饭店、钟鼓楼至行署院一带,东至黄金堂,南北向)曾是荆州最大的寺庙,规模和地位超过章华寺,抗战期间被日军烧毁,尚存部分建筑。1959年扩建街道时,承天寺的两座钟鼓楼被拆毁,寺庙妙应塔的宝顶大铁镬(被误认曹操行军锅)被移至开元观内,如今,我们只能在照片中看到它昔日的辉煌和荣耀。

    感谢张俊先生编著的《荆州古城的背影》,“打捞”有关承天寺的珍贵照片,将这座“荆南第一禅林”的千年古寺原貌呈现给热爱荆州的人们,并续补了古城荆州久已缺佚的一段人文历史。

    公元1095年,在落木潇潇的岁末,一位花白老人,在荆州,在城内一座名叫承天寺的寺庙,应智珠大师之约为佛塔作记,写下《荆南府承天院塔记》碑记。老人姓黄,名庭坚,字鲁直。

镬


    那时,寺庙虽废圯待建,但寺还在,塔还在。

    公元2014年3月,记者站在千年前老人寓居之地,荆州古城的中轴线上,试图打捞一些有关承天寺的记忆,但身边车水马龙,在一个繁华量贩超市面前、一个深幽的小巷、一个名叫“钟鼓楼”的地方,我的目光穿不透时光——不见王侯将相拜天祭地,不见巍峨壮观的承天寺,不闻钟和鼓的煌煌天音,只能遥想当年晨钟暮鼓和曾经的繁盛与荣耀……

    一舍宅·一寺庙·一段辉煌的历史

    东晋·永和年(345~356),湖南耒阳人罗含背负着“荆楚之松竹”的荣耀,步入荆州,寓居荆州城东一处舍宅。

    这位深受征西大将军、荆州刺史桓温器重的帐前主簿,累迁至廷尉,在乞休致仕的当天,庭前兰菊丛生,惊喜之余,秉承天意,将这座舍宅取名称承天寺。

    这位承天寺首位主人的后来,我们无从考证。但此后,南北朝时期,佛事大盛,荆州作为南朝的西部重镇,寺庙林立,香火鼎盛。宋、元两代后,承天寺变成了佛门古刹。那时,承天寺南北走向,砖木结构,两座钟鼓楼,天王殿、地藏王殿、势至殿和大雄宝殿四大殿令庙宇巍峨,金碧辉煌,气势非凡。千年来,善男信女诚心朝拜,佛教虽数度兴废,但唯承天寺得以仅存。

    明弘治三年(1490),明辽王改藩荆州后,承天寺再度重修,规模益廊,有“荆南第一寺”的美誉。辽王亲撰‘重修承天能仁禅寺三门记碑’。明代的承天寺,大小建筑上千间,占地2000多亩,被誉为“荆南第一禅林”的千年古寺。

    在清代,荆州承天寺的荣耀和辉煌达到极致。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三藩之乱平定之后,清廷在荆州设置将军府,在承天寺大雄宝殿前新建“奉安龙亭”以拜领圣旨。以后,历代荆州将军皆循前例,将承天寺作为与满汉文武官员议事或举行盛大庆典的场所。“奉安龙亭”象征着当朝天子御趾驻跸的圣地,承天寺这座宏阔巍峨的千年名刹更增加了一道神奇的光环。

    经过历朝荆州将军屡拨重金、时加修葺的承天寺,显得愈加恢宏壮观、气象辉煌:大雄宝殿四周,12根嵌金楠木大立柱环峙而立;殿前的露台下的一座三门石牌坊,巍峨高矗。这座开间宽阔的牌坊中门石枋上,镌刻着“万寿无疆”四个楷书大字;两边的侧门左曰“尧天”、右曰“舜日”,护卫着供奉有万岁龙碑的“奉安龙亭”。

    清朝八旗军驻防荆州,在位于满城中的承天寺筑“奉安龙亭”,荣耀鼎盛的承天寺,也增添了令人“凛然若赴阙拱辰”的肃穆感和尊崇感。

    [据《江陵志馀》卷六载:承天寺,在城东,晋罗含之廨舍也。相传此寺旧有荆门长堤村,君章致仕,有兰菊之异,舍宅迁入城内。故宋罗愚官此,更建丛兰精舍。然考史,称含在官舍,有一白雀飞及堂宇。及致政还家,阶庭忽兰菊丛生,则丛兰当在城外,官舍内止有白雀之异尔。宣和中,蔡京禁世俗用天字。改“承天”为“能仁”,故一名“能仁寺”。内有古舍利七,唐画罗汉十六尊。大铁镬一]。

    一口锅·一口镬·一个仅存的千年链接

    二千年的光景,放进时间的长廊,只是一呼一吸之间,在一介生命和城市,确是艰难而长久的煎熬折磨。

    公元2014年,在荆州博物馆里,记者在寻找一口镬,却在一座古亭中,发现一口油黑发亮的大铁锅。锅高一米,直径一米五左右,壁厚约十厘米,生铁铸造。

    关于这个庞然大物,还有一个传说:曹操下江南,赤壁兵败后留下来的,故又称“曹操行军锅”。由于锅很厚、很大,民间流传俗语:“承天寺的大锅,烧了三天不滚(沸腾),滚了三天不冷”。

    建于东晋的荆州承天寺(原址在现荆州古城荆州饭店、钟鼓楼至行署院一带,东至黄金堂,南北向)曾是荆州最大的寺庙,规模和地位超过章华寺,抗战期间被日军烧毁,尚存部分建筑。1959年扩建街道时,承天寺的两座钟鼓楼被拆毁,寺庙妙应塔的宝顶大铁镬(被误认曹操行军锅)被移至开元观内,如今,我们只能在照片中看到它昔日的辉煌和荣耀。

    感谢张俊先生编著的《荆州古城的背影》,“打捞”有关承天寺的珍贵照片,将这座“荆南第一禅林”的千年古寺原貌呈现给热爱荆州的人们,并续补了古城荆州久已缺佚的一段人文历史。

    公元1095年,在落木潇潇的岁末,一位花白老人,在荆州,在城内一座名叫承天寺的寺庙,应智珠大师之约为佛塔作记,写下《荆南府承天院塔记》碑记。老人姓黄,名庭坚,字鲁直。

    那时,寺庙虽废圯待建,但寺还在,塔还在。

    公元2014年3月,记者站在千年前老人寓居之地,荆州古城的中轴线上,试图打捞一些有关承天寺的记忆,但身边车水马龙,在一个繁华量贩超市面前、一个深幽的小巷、一个名叫“钟鼓楼”的地方,我的目光穿不透时光——不见王侯将相拜天祭地,不见巍峨壮观的承天寺,不闻钟和鼓的煌煌天音,只能遥想当年晨钟暮鼓和曾经的繁盛与荣耀……

    一舍宅·一寺庙·一段辉煌的历史

    东晋·永和年(345~356),湖南耒阳人罗含背负着“荆楚之松竹”的荣耀,步入荆州,寓居荆州城东一处舍宅。

    这位深受征西大将军、荆州刺史桓温器重的帐前主簿,累迁至廷尉,在乞休致仕的当天,庭前兰菊丛生,惊喜之余,秉承天意,将这座舍宅取名称承天寺。

    这位承天寺首位主人的后来,我们无从考证。但此后,南北朝时期,佛事大盛,荆州作为南朝的西部重镇,寺庙林立,香火鼎盛。宋、元两代后,承天寺变成了佛门古刹。那时,承天寺南北走向,砖木结构,两座钟鼓楼,天王殿、地藏王殿、势至殿和大雄宝殿四大殿令庙宇巍峨,金碧辉煌,气势非凡。千年来,善男信女诚心朝拜,佛教虽数度兴废,但唯承天寺得以仅存。

    明弘治三年(1490),明辽王改藩荆州后,承天寺再度重修,规模益廊,有“荆南第一寺”的美誉。辽王亲撰‘重修承天能仁禅寺三门记碑’。明代的承天寺,大小建筑上千间,占地2000多亩,被誉为“荆南第一禅林”的千年古寺。

    在清代,荆州承天寺的荣耀和辉煌达到极致。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三藩之乱平定之后,清廷在荆州设置将军府,在承天寺大雄宝殿前新建“奉安龙亭”以拜领圣旨。以后,历代荆州将军皆循前例,将承天寺作为与满汉文武官员议事或举行盛大庆典的场所。“奉安龙亭”象征着当朝天子御趾驻跸的圣地,承天寺这座宏阔巍峨的千年名刹更增加了一道神奇的光环。

    经过历朝荆州将军屡拨重金、时加修葺的承天寺,显得愈加恢宏壮观、气象辉煌:大雄宝殿四周,12根嵌金楠木大立柱环峙而立;殿前的露台下的一座三门石牌坊,巍峨高矗。这座开间宽阔的牌坊中门石枋上,镌刻着“万寿无疆”四个楷书大字;两边的侧门左曰“尧天”、右曰“舜日”,护卫着供奉有万岁龙碑的“奉安龙亭”。

    清朝八旗军驻防荆州,在位于满城中的承天寺筑“奉安龙亭”,荣耀鼎盛的承天寺,也增添了令人“凛然若赴阙拱辰”的肃穆感和尊崇感。

    [据《江陵志馀》卷六载:承天寺,在城东,晋罗含之廨舍也。相传此寺旧有荆门长堤村,君章致仕,有兰菊之异,舍宅迁入城内。故宋罗愚官此,更建丛兰精舍。然考史,称含在官舍,有一白雀飞及堂宇。及致政还家,阶庭忽兰菊丛生,则丛兰当在城外,官舍内止有白雀之异尔。宣和中,蔡京禁世俗用天字。改“承天”为“能仁”,故一名“能仁寺”。内有古舍利七,唐画罗汉十六尊。大铁镬一]。

    一口锅·一口镬·一个仅存的千年链接

    二千年的光景,放进时间的长廊,只是一呼一吸之间,在一介生命和城市,确是艰难而长久的煎熬折磨。

    公元2014年,在荆州博物馆里,记者在寻找一口镬,却在一座古亭中,发现一口油黑发亮的大铁锅。锅高一米,直径一米五左右,壁厚约十厘米,生铁铸造。

    关于这个庞然大物,还有一个传说:曹操下江南,赤壁兵败后留下来的,故又称“曹操行军锅”。由于锅很厚、很大,民间流传俗语:“承天寺的大锅,烧了三天不滚(沸腾),滚了三天不冷”。

    是锅?是镬?

    “八旗才子”、成都将军魁玉之子穆克登布早在清末告诉我们:这不是锅,而是承天寺塔顶的一个“帽子”,名镬。

    穆克登布自幼随父亲转战江浙一带,更兼多得名师教诲,故既博学多才,又见多识广。光绪年间,自苏浙游学归来,穆克登布进入承天寺,发现山门左侧“有一物如釜,径四五尺,围丈余,铁质斑驳,不知其为何物”。他询及其来历,众友人皆告之以此为“关公的行军锅”。

    原来,清军入关之前,努尔哈赤常以《三国演义》指导将弁排军布阵,及至有清一朝入继大统之后,各代皇帝皆奉关公为神,尊之为“武圣”。荆州为关公坐镇十年之地,起初见此巨釜,众人不知其为何神物,后经有人穿凿附会,方才认定此乃关公当年所遗“行军锅”,从此便以讹传讹,相沿成习。

    穆克登布认为这“行军锅”之说颇令人费解,经过详细考证,最终证实了这件器物的来历:“按承天寺旧有妙应塔,作于宋绍圣二年,住持僧智珠修复之。山谷为作记,谓其岿然立于云之上,是寺之有塔明矣。”

    穆克敦布据此写下的一篇《承天寺铁镬考》,不仅以无可辩驳的事实廓清了所谓“关公的行军锅”,实乃佛塔铁镬的讹误,更正还将久已废圯的荆州承天寺妙应塔及其曾为之作记的北宋著名诗人、书法家黄庭坚引入人们的视野。

    [荆州驻防志》卷十六穆克登布《承天寺铁镬考》说:

    “府县志皆谓铁镬,而不明所由来。忆丙寅(1626)春,于金陵聚宾门外亦见是物凡二,俱偃卧瓦砾榛莽中,形质与此无少异,唯较大十之三,询之土著者,皆谓报恩寺塔顶,塔谓粤逆所毁,顶以无所用,故置此。]

    一个人·一段碑文·一段被改写的命运

    让我们从一段碑记,进入千年前的那场相逢。他,姓黄名庭坚字鲁直的男子嵌入荆州。

    罪,是行动的借口。

    从陈留(今属开封),经许昌、江陵,进峡,经巫山、施州至黔州(今四川彭水县郁山镇),都不是被贬男子黄庭坚的终点。

    宋绍圣二年(1095年),因开罪于当朝权贵,51岁黄庭坚被贬到黔州为官。他一路西行,途径荆州,与荆州承天寺的僧正和尚智珠一见如故,时常在寺中品茗谈诗,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当时,承天寺废圯,待重建,僧正智珠慕其才名,约其为佛塔作记,黄庭坚爽快应允。

    北宋建中靖国元年(1101年),经历了六年的贬谪生活后,黄庭坚奉召回朝,再度来到荆州,那时,承天寺佛塔已大体完工,智珠和尚接任了方丈。二人久别重逢,智珠请他履行前约,黄庭坚提笔濡墨,一挥而就,写下了《荆南府承天院塔记》碑记。

    命定的事情,无法预知,更无法阻挡。

    如果可以预知,黄庭坚是否还会坚守约定,去选择逃离?

    碑记写成后,依定例,但凡是荆州的地方官,均可列名其上。黄庭坚的笔下,却偏偏落下了刚来湖北做转运判官的监察御史陈举。仇恨从此在陈举骨血里寄生。两年后,黄庭坚正在鄂渚(武昌)闲居,陈举《荆南府承天院记》雕章摘句,密报朝廷。早生龃龉宰相赵挺之阅后大怒,认为黄庭坚“幸灾谤国”,当即削夺其全部官职,并将其流放到广西宜州(今宜山县)羁管。

    文字落雨白纸黑字,成为不可辩驳的罪证。

    荆州,承天寺,不是黄庭坚的起点,却是他的底端,令他的人生从最高点直坠而下。

    再遭贬谪,黄庭坚将妻儿老小安顿在湖南永州(今零陵县),孤身前往宜州。垂暮之年,戴罪之身,离别亲人,处境窘迫,愁苦之情难以排遣。

    也许累,也许怯,也许心先于身死去。苦熬两年后,黄庭坚殁于宜州城楼的一间破屋中,卒年61岁。

    江西人黄庭坚在荆州的那段岁月应该是愉悦的,也为荆州文化留下了精彩的一页。

    [《宋史·列传·文苑六》曾有明载:“庭坚在河北,与赵挺之有微隙,挺之执政,转运判官陈举承风旨上其所作《荆南府承天院记》,指为幸灾,复除名,羁管宜州,三年徒永州,未闻命而卒。”]

    [史载:宋人·洪迈在《容斋随笔·四笔》卷八中,曾在抄录了《荆南府承天院塔记》的部分章节后,大发感慨:“其语不过如此,初无幸灾讽刺之意,乃至于远斥以死,冤哉!”]

    一场侵略·几次毁灭·一个彻底湮没的古刹

    一场侵略,将日本定格为所有中国人的心中抹不去的忧伤,也定格我心中抹不掉的仇恨。

    满蒙八旗在荆州驻扎两百多年,从最早的四千人,发展到清末两万多人。1911年10月10日,武昌事起,清王朝的统治开始土崩瓦解。

    乱世春秋,断了官府的施舍,昔日香火旺盛的承天寺,庙祝逐年减少,庙堂缺了修缮,几十年的光阴,诸宝殿尽成败落之像。出现在《湖北旧影》中的承天寺,尽管略显破败,但大雄宝殿和山门,其宽敞的庭院,高大的门楣,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的殿宇,依然是荆州满城彻底摧毁之后尚能保存完好的唯一建筑群落。

    1940年,荆沙沦陷。日寇华中派遣军出动其精锐第11军,发起“宜昌作战”,日军第4师团第39独立旅团攻陷荆州城,先后出动上百架次飞机对荆州进行狂轰滥炸,日军占领荆州城时被严重破坏。

    6月8日,守军萧之楚部退守沮漳河西岸,日军强征夫役,要在荆州城内的东北角修建一座简易机场,拆毁了承天寺大部分殿堂,用作由汉口起飞的轰炸机中途加油的前进基地。

    借口继续:承天寺的大雄宝殿屋顶太高,影响城东机场飞机起落,将大雄宝殿的屋顶去除一半;大火在荆州城上空燃烧,在弹片横飞,烈焰遍地的一片爆炸声中,承天寺的几重大殿连同僧寮宇舍悉数被夷为平地。

    在火光中彻底湮没的,不仅有因此改写一个人命运的《荆南府承天院记》刻石残碑,还有那些延绵千载的精彩链接。

    毁灭,没有停止。1959年,荆州扩建街道,承天寺的两座钟鼓楼被拆毁,唯有那尊由穆克敦布考证出来的塔刹铁镬,作为承天寺留存于世的进村物件,珍藏在荆州博物馆中。

    [史载:承天寺旧有妙应塔,作于高氏,宋绍圣二年,住持僧智珠修复之,黄庭坚作《记》,谓其岿然立于云霄之上,是寺之有塔明矣。今塔虽废,而此物犹存,则以所见证之,其为塔顶也,近是。嗟乎!陵谷变迁,物多失实,苟未考以见闻,其不为讹传所误者盖鲜矣。”]

    一面鼓·一座钟·一座城市的焦点

    我的儿时记忆里,钟鼓楼是有一道仿古牌坊的,牌坊背后,是喧嚣繁华的菜市场。逢家中有贵宾来访就餐,母亲就会骑上自行车去钟鼓楼菜市场采买些像样的菜品。

    公元2014年3月,我无法对视百年、千年来,那些习惯以晨钟暮鼓告喻朝夕轮回的荆州人,还有伴随着他们度过的那春秋更替、斗转星移的漫长日子。如今的承天寺原址上,刻有“鼓楼市场”四个大字的牌坊业已拆掉,钟鼓楼遗址上,荆州饭店和鼓楼市场已经悄然站立了几十年。钟楼,鼓楼,在荆州古城还是帝都的时候,所拥有的地位,我不曾想象。

    对于荆州人,承天寺对于我们,是一个陌生的名字,钟楼和鼓楼,是荆南路上公交车站曾经标有的“钟鼓楼”站站牌,是一个粉饰后仍挡不住老态的饭店,一个污水横流,杂乱拥挤的菜市场,一个荆楚历史资料中的寥寥记载……

    或许不可拿西安的钟鼓楼来作比较,西安城、荆州城,昔日的秦国和楚国帝都,同样历史背景和年龄,同样作为城市的心脏,如今的境遇大相庭径。

    西安的钟鼓楼建于明代,虽经历风雨,但现今还原修复完好,成为西安城的标志性地标。

    如今,我们只能在画册中,在书籍中依稀辨析这座号称“荆南第一禅林”那雍容华贵的恢宏气象。

    曾有志者谏言:以荆州的古建筑修复和复制的实力与经验,在条件成熟和允许的情况下,扩建江陵碑苑,重建荆州古城里的钟楼和鼓楼,修建与其配套作为城市客厅的钟鼓楼广场,重建昔日王侯将相拜天祭地,香客云集的承天寺。

    在城市高速发展,寸土寸金的今天,这些只能是我们的一个梦想,一个无法企及的梦想。

编辑: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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