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一知己,一境界
雨中石雕,像是历史留下的一出默剧
透过雨帘,望穿光影,老故事咿呀传唱
夜色渐浓,走在三坊七巷里,渐渐地,也不辨古今
先来到了郎官巷。严复是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他翻译了大量西方哲学、政治、经济学、生物学等著作。他曾居住在郎官巷并在巷里三次迁家。为了纪念巷里的这两位古今人物,在郎官巷的巷口,有一幅楹联,上书:“译者辉煌,今日犹传严复宅;门庭鼎盛,后人远溯刘涛居”。
一进巷口,只见门牌上写着:郎官巷。来到郎官巷的二十号:严复故居。进了门,先去严复生平介绍室,津津有味地看起图片来。在郎官巷南侧的二梅书屋逗留许久。跨过那高高的门坎时,内心不禁生出一股敬畏。这是清代翰林林星章先生的旧居。木质结构的书屋,不是高堂大屋,但每一处都流露出古时文人学士的风雅。看似漫不经心处,自有无限韵致。转角处一盆小小的绿色植物,小天井上两株伸向天空的修长小树,长长的游廊尽头,精巧的假山上蜿蜒着的紫色藤蔓,处处弥漫着一种克制,一种温和。一间间大小不一,格局各异的书房,或由小回廊相连,或隔着小天井相望,但皆朴实无华,就连厅堂也没有什么特别耀眼的摆设。把所有的堂皇都小心翼翼地掩藏起来,朴实无华到极致反倒有一种凛然不可冒犯之感。书屋曲折回环,宛若迷宫般,有山穷水尽、柳暗花明之感,似乎孕育着浩瀚典籍,功成名就的道路是艰难曲折的。我们或坐在回廊的长凳上歇息,或在曲径上转悠,或在演武厅想象着当年的学子也会怎样地嬉戏玩闹,似乎有歌咏般的诵读之音夹着顽皮的嬉闹之声传来……
走出二梅书屋,心却仍在里面绕不出来。直至走到紧挨着衣锦坊的黄璞故居前,才被这另一种迥异的建筑唤醒。这黄氏故居,是左右对称、前后推进的格局,显出一种别样的整齐谨严,处处透着无声的端庄,庄重而不失精巧。一进一进的房子像串葫芦似的,每一进既相对独立,又相互连接,而每一进的大厅,厢房,耳房、书房,起居室、天井,回廊,各有各的情致,又浑然一体,不可分割。故居的每一进都是以大厅为中轴,井然有序地左右铺开,层层推进,哪一处都不得有半点含糊。缓缓地移动脚步,往昔的繁华也恍若在眼前晃过。端庄威仪的大厅曾经有过多少回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雅聚呢?玲珑秀气的小客厅还有雍容高贵的女主人轻启朱唇,淡扫蛾眉后吟诗品曲、轻歌曼舞的余香吗?而典雅秀气的绣楼是否有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小姐回眸一笑的粲然生辉呢?曾经的繁华,终敌不过岁月的风霜,金鼎玉食的诗礼之家也在岁月里黯然失色。浮生如梦,梦里不知身是客。其实,谁不是人世间的匆匆过客呢?
光禄坊的风景也很不错,以光禄吟台最为有名,擅池、台、亭、石、花、木之胜。光禄吟台西荔枝树下,原有石刻“鹤磴”,是纪念林则徐晚年放鹤处。还有清代大木构造、宽敞明亮的刘家大院(今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明末古朴木构房的黄任故居,高墙窄道的早题巷,明代石板铺设的老佛亭桥,都保存了明清建筑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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