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城大河口西周墓葬群出土的青铜器。
其内壁上的铭文显示,墓地主人的族名为“霸”,“霸伯”是这里的最高权力拥有者,相继的考古发现,证明霸国与晋国、倗国、燕国和周王室有往来关系(2011年4月15日摄)。
翼城大河口西周墓葬群出土的青铜器。
据介绍,目前出土的青铜器、陶器等文物数量总计达15000件(组)(2011年4月15日摄)
摄影:范敏达
在“霸伯”墓地出土的珍贵文物中,有一件青铜器令考古界十分兴奋。这件引人关注、令人惊叹的青铜器就是M2002墓主人的随葬品鸟形盉,它的出土纠正了一个美丽“错误”。山西博物院珍藏的青铜鸟尊在出土时象鼻尾巴已断,上海博物院修复时将鸟尊的象鼻尾巴朝里卷。此次发现的鸟尊形盉十分完整,它清晰地显示,鸟的象鼻尾巴是朝外卷的,不仅为中国青铜器发展史提供了一件新的器型,更为认识西周青铜鸟形的造型设计提供了可靠依据。(山西日报,记者孟苗)
大河口墓地:西周小国“霸气外露”
山西翼城大河口墓地发掘工作进入尾声,历史沧桑变幻留下千古之谜,有待一一解开……大河口墓地位于山西省临汾市翼城县一片两河交汇形成的三角洲高地,距离这里二三十公里的地方,是上世纪发掘出的保存完好、祖辈序列未曾中断的晋国国君墓地北赵晋侯墓地。
由于相距太近,考古队曾以为大河口遗址不会再有更重大发现。然而,在试掘阶段,考古队便发现一个相当于诸侯国君级别的墓。墓葬二层台四壁有11个壁龛,壁龛内放置漆木器、原始瓷器、陶器等物。
两个一米多高的漆木俑双足站立于漆木龟上,双手作持物状,两俑前面及侧面放置漆木器,这在已发掘的中原地区西周墓葬内十分罕见。
考古学家介绍,漆木器在两种环境下易于保存,一是十分湿润的环境,二是十分干燥的环境。在黄土高原忽干忽湿的环境里,两个漆木俑经数千年还能较为完好地保留下来,弥足珍贵。
山西省考古所副所长谢尧亭介绍:“中华文化的一个显著特征是礼制。古人朝会、狩猎、宴享、训练军队等活动都强调"秩序"。我们推测这两个漆木俑与礼制和宗教有关系。”
仅在墓葬二层台上就发掘出了那么多的壁龛及稀有漆木俑,考古队立即意识墓葬的重要性。于是他们停了下来,不敢贸然往下清理,而是用塑料薄膜把漆木俑掩护起来,用土将其覆盖,以防湿度挥发,漆皮脱落。
考古队请来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文化遗产保护研究中心李存信和王学荣两位专家。商议之后,考古队决定把这批重要的漆木器遗存加固提取,整体套箱运至北京,进行室内考古发掘。
考古专家研究这些器物已有两年,清理出大量的漆木器遗存,包括漆木俑、俎、罍、豆、壶、牺尊、坐屏、杯、案、盾牌、方彝等种类。
谢尧亭介绍,大河口墓葬发掘过程中出现一个青铜鸟形器物,经鉴定是鸟盉。“这件器物可以说是大河口墓葬铜器中的瑰宝,它为中国青铜器发展史提供了一件新的器形。”
以往发现的鸟尊大多属于酒器,简单地说,就是一种鸟形的盛酒器。文献中,这种鸟形或者兽形的尊属于“六尊六彝”,有鸡彝、鸟彝、虎彝、象尊等,按照今天的观点,就是仿照不同动物制成的仿生尊。《周礼·春官·司尊彝》记载,六尊六彝的作用在各类祭祀活动时盛装不同的酒。北赵晋侯墓地发现的鸟尊被收藏在山西省博物院,成为“镇院之宝”,用在院徽图案上。
此次发现青铜鸟形器物与北赵晋侯墓地发现的鸟尊有所区别,腹部没有管状流。专家认为,大河口这件鸟形器物不是尊,而是盉。
谢尧亭说:“商周时期,盉多是一种注水的水器。按照商周贵族礼仪,在祭祀、宴饮、典礼过程中,参与者要洗手盥洗。侍者用盉将水倒出。在既往的考古发现和传世器物中都未曾见过像大河口墓葬中这样的鸟形盉。”
鸟形盉的出现也意外纠正了一个“美丽的错误”:山西省博物院收藏的鸟尊在发掘时尾巴已断,经上海博物院修复,尾巴修复为朝里卷,出现在山西省博物院的院徽上时,顺理成章也是朝里卷。此次发现的鸟形盉十分完整,它清晰地显示,鸟的尾巴是朝外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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