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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州大粮仓发掘经过:发现辽代炭化谷物
来源:华夏经纬网 日期:2010-9-13
刘焕民先生介绍说,在西区南端羊尾巷路旁,他们还发现了一甬石碑。这甬石碑全部埋入地下,碑顶与当时地表齐平。该石碑为青石材质,碑身、碑首连体。碑座长90.8厘米、宽58.5厘米、高42厘米。碑首宽65.8厘米、高54.5厘米。碑身高1.035米、宽61.3厘米。碑阳刻二龙戏珠,碑额题楷书“永垂不朽”四字;碑阴额题楷书“勒诸琐珉”四字。楷书碑文20行,计770字。
该石碑为“记事碑”,记载了肃亲王府与附近商户、百姓之间,一场长达10余年的土地使用权之争官司。30余名当地商户、百姓,忍受了旷日持久的诉讼折磨之后,终于遇到了公正的“父母官”。于是,百姓们自发地树碑立传,将他们的事迹传于后世。
祖辈定居不期骤起土地之争
“记事碑”碑文记载:“况我等十余年之积案,蒙二公片言昭雪,我众户怀其德而沐其恩,勒诸金石以传后世者乎”。碑文记载,立碑的这些百姓,祖辈居住在沈城大舞台西侧一带,“不知多少变迁”“亦不详几经更易”。百余年来,其土地使用权毫无异议。
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清代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公府的一个“包衣”,在他人唆使下,仰仗公府权势,强行霸占百姓们的土地,以致形成多年疑案。碑文记载,百姓们祖辈居住的地块,“南至大西门里大街(沈阳路),北至干石桥胡同(大舞台北面胡同),东至鼓楼南大街(正阳街),西至镶白旗官厅胡同(西顺城内街)”。然而,这个“包衣”却到承德县(清末沈阳称谓)告刁状,说百姓们侵占了他的地盘。
公府包衣狗仗人势歪打官司
碑文所谓“公府”,即肃亲王府。“包衣”为满语,“包衣阿哈”简称,即家奴、奴隶、奴仆或奴才。有的“包衣”因战功等而显贵,但在其主子面前仍为奴才。
清代康熙年间绘制的《盛京城阙图》上标注,肃亲王府位于沈阳路与正阳街路口西北角,东侧与沈阳故宫一路之隔,西侧便是当年的肃亲王府胡同(沈阳路西华北巷)。肃亲王府是皇太极长子豪格的府邸。及至清代同治九年(1870年)至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肃亲王”已“世袭罔替”至第九代,即爱新觉罗·隆勤。清代光绪二十四年,隆勤死后,其长子爱新觉罗·善耆,成为第十代肃亲王。
碑文记载,当年开堂审讯时,百姓们出具了“买契纸”,当堂呈验,“均系买自民间”,而与公府乃至“包衣”均不相干。县令亲自查勘后,判定百姓们“确凿有据”,不于公府地基有株连,然后结案。但是,“包衣”倚仗公府势力,非让百姓们腾出地皮不可,并且四处告恶状。但各衙门均维持原判。“包衣”“羞恼变怒,未遂夺牛之心,竟至骑虎之势”,乃至造成“缠讼”10余年之久。
官府调停
居民立碑传诸后世
后来,“花翎协领”荣大人、“承德县正堂”唐大人,查勘提讯此案。“二公俯察民情,令将广源斋东墙外地基,南北长让出二丈二尺五寸、东西宽二尺”,既给了公府“包衣”面子,又令百姓们“倾心踊跃”,致使“两造具结”,终于恰如其分地了断了这桩“马拉松”官司。
碑文记载:两位“父母官”能够“曲体乎民情”,令百姓们“深感二公之德”。于是,居住在盛京鼓楼南干石桥胡同、大西门里羊尾胡同的姜心泉、刘草亭、关荫棠、吕彦臣、王荣阶、王凤林等30余人,于清代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冬天,树立了这甬石碑。
汉魏时期
沈阳老城范围不大
刘焕民先生介绍,通过考古勘探发现,早在辽代,大舞台地区就已经有人居住。沈阳老城区之内,沈阳故宫、沈河区公安分局一带,最早的地下文化遗存为战国时期。沈阳故宫,便建立在战国至魏晋时期的古城之上。大舞台地区与沈阳故宫仅仅一道相隔,相距不足60米,然而,大舞台地区最早的地下文化遗存,却仅为辽代。由此可见,战国至汉魏时期,沈阳城的范围尚未达到大舞台地区。当辽代建立沈州城之后,大舞台地区才得到开发利用,并且一直沿袭至今。
百余年间地层逐渐增高两米
考古发掘中发现,记载土地使用权之争官司的“记事碑”,碑座之下,即为百余年前的地面,而发现该“记事碑”时,其碑首顶端却与现今地表齐平。该“记事碑”通高两米。由此可见,清代光绪三十三年,商户、百姓们建立该“记事碑”时,当时地面要比如今矮两米。在百余年内,当地的地层逐渐增高了两米。与东面一路之隔的沈阳故宫地势相比,当年,大舞台地区地势低洼,低于沈阳故宫1米有余。而如今,大舞台地区地势,竟高出沈阳故宫地表1米有余。地层逐年增高,表明自清末至今百余年内,大舞台地区经济不断发展,人口逐年增加。
如今的大舞台地区,在林立的居民小区楼房之间,几条古朴的街巷之上,每天都在演绎着沈阳老城区变迁,与当今与时俱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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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毛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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